“呵你看得出來吧?重溟看起來穩重可靠,其實内裡千回百轉的心思,也不是誰都能看得穿的。剛認識一天,你就這麼信任他,不怕他也把你賣了?”
秦驚巒無視腹肌上那隻香軟滑嫩的小手,繼續不動聲色地撬牆角,
“對所有人的信任都要留幾分餘地,才是生存之道吧?你不懂?”
牧月歌當然懂!
就是因為她容易相信别人,才會為了防止自己被騙,而拒絕和人交流。
原本她就對重溟留着幾分,現在聽到章魚這樣說,心裡的懷疑又隐隐冒出了頭。
牆角,秦驚巒把她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終于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牧月歌,現在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
如果你在這裡把我滅口,回去後,難保重溟不會發現端倪,然後懷疑你将來也會這樣殺死他們。
他隻要開始懷疑你,就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與其那樣,你不如讓我和他相互制衡,你也省得費心思編我的死因,嗯?”
他最後那個尾音輕輕上挑,充滿磁性的嗓音,像是帶着個魚鈎,勾起了牧月歌的色心。
她停在男人腹肌上的手,再次亂摸起來,慢悠悠哼笑:
“呵,小章魚,你真當老祖宗我是傻子,随便你騙啊?你看看你們身上那個契紋,就屬你的最亮好不好?人家重溟都沒什麼顔色了,我們又生死綁定,他何必害我?
反倒是你,為了活命,就挑撥我和重溟那麼多壞話。
說吧,你想怎麼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