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下巴擱在他精壯的肩膀上,感受着皮膚下肌肉跳動的節奏,漫不經心地說,
“我給你唱首歌吧?”
說完,她偏過頭打量秦驚巒的側臉。
他的側臉線條冷峻,鼻梁高挺利落,金絲鏡框投下的影子,讓他眼底神色看起來朦胧深邃,讓人看不穿。
他聽到牧月歌這麼詭異的要求,竟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平靜地說:
“雌主想唱,就可以唱。”
“嗯哼。”
牧月歌相當傲嬌地揚了下下巴,才重新趴回他肩頭,在他耳邊惡魔低語般吟唱:
“純情章魚火辣辣,今晚它來到你的家。你家有它的小情魚,相約一起蹦擦擦,然後一起生娃娃,娃娃再生小娃娃,你家變成章魚家。”
秦驚巒聽完,腳下流暢的步伐都停頓了幾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忍不住問:
“你确定,是章魚?”
“是啊,當然是章魚啊,不然能是什麼?你在懷疑你的雌主嗎?這麼快你就忘記說過的話了?還是說你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牧月歌發起一連串的靈魂質問,問得秦驚巒薄唇緊抿,徹底安靜老實了。
之後找水源的路上,她半點不嫌累地重複唱這首《純情章魚火辣辣》,好幾次差點把秦驚巒給唱紅溫。
還好,在場面徹底失控前,他們找到了一條相當深的小河。
這條河,離他們的住處不算遠,而且河裡有不少魚蝦。在水裡遊動時,都是完全沒被人吃過的天真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