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腦内瘋狂回憶自己剛剛和秦驚巒的對話,試圖發現是從自己說了哪句話,讓這家夥開始吃醋的。
可是,沒有。
完全沒有!
他就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她聊天,聊到現在,突然發癫。
“雌主看我的時候,似乎總在害怕,嗯?”
秦驚巒手指撥動她的頭發,發出好聽的鼻音,
“你在怕什麼?怕我殺了你?還是怕我吃了你?嗯?”
别說,牧月歌真覺得他變态到會吃人的樣子。
但他鼻音發出的“嗯”,真的好聽到像是能讓人的耳朵隔空懷孕。
牧月歌抿唇不語。
她怕自己一說話,這狗男人就用聲音勾引她。
秦驚巒好像也不是隻想聽到她的回答,他見牧月歌不說話,就繼續自顧自地說:
“你怎麼會相信重溟?他,才是獸夫裡心思最深的那個。你信他,就不怕最後被他吃得骨頭都剩不下?”
牧月歌繼續抿唇不語,同時發現這家夥好像從出門起,就一直在暗戳戳說重溟壞話。
算起來,已經說了一路了。
“雌主啊,獸夫多的人家,最忌諱不能一碗水端平。”
男人說着,冰涼的指尖,已經滑落到牧月歌的臉側,冰得她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以前你不在意我們所有人就算了,現在怎麼就獨寵重溟一個?他究竟做了什麼勾引你?嗯?”
牧月歌被他動作撩撥得哆哆嗦嗦,咬緊下唇才沒發出聲音。
現在聽到這死章魚又在針對重溟,忍無可忍開口:
“就沖重溟才不會像你這樣捆着我!也不會害我!還考慮到我的處境,幫我想怎麼繼續在這裡生存,他就比你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