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驚巒剛剛有點大病的瞳孔,不知道為什麼,在微微顫抖。
牧月歌也是生平魚笑得有點心虛,強忍着哆嗦,結巴着問:
“你你你笑什麼?”
狗男人,情緒一陣一陣的,跟有點那個大病一樣。
該不會是來大姨夫了吧?
秦驚巒聽到她的聲音,總算止住笑容,擡起頭來和她對視着。
兩人近在咫尺的呼吸,一急一緩,一重一輕,交錯、和諧。
他那雙隐藏在鏡片後,始終帶着陰謀算計和考量的眼睛裡,終于浮現出了一絲絲難以察覺的溫柔,伸手捏着牧月歌的下巴,小聲說:
“不用了,有你在,我就已經被淨化了。”
說完,就低頭繼續吻住了那雙剛被自己吻到殷紅的嘴唇。
和剛才的激烈不同,這次的吻溫柔、虔誠,又有帶着占有和掠奪的噬咬,讓牧月歌幾次忘了呼吸,憋到老臉通黃。
親吻的間隙,她還聽到秦驚巒相當正經的提醒,聲音裡還含着氤氲的情意與沙啞:
“雌主要多親一會兒才能恢複更多的異能不是嗎?”
牧月歌腦子已經成了漿糊,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能囫囵說了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