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
有道理。
非常有道理。
可這種有道理的話,從厭惡值82的章魚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讓人難以信服呢?
她想到幾個小時前秦驚巒想死的事,還有他剛剛說他的離婚污濁不堪,忍不住問:
“你們這些需要幹淨水源的獸人,會被其他獸人欺負嗎?”
書裡從沒提到過這六個反派,在遇到原本那個惡毒兇狠的牧月歌前,都經曆過什麼。
就好像他們的生命,是從結婚開始的。
就其實在此之前,他們已經獨立在這片大陸上生活了十幾年。這十幾年,應該是六個獸夫變成病嬌的重要因素之一。
秦驚巒垂眸整理着她在剛剛激烈親吻時弄髒弄皺的裙擺,表情平靜得和剛剛提到不要告訴其他獸夫秘密一樣,漫不經心地說:
“雄性獸人的世界,比你以為的,要殘酷得多。不适合生存的、實力弱小的,都很難順利長大,更何況還要忍受時不時的精神力暴動。能順利長大成人,等到基因庫分配雌主的,都不簡單。”
說到這裡,他掀起眼皮,擡眸直視牧月歌。
那雙墨藍色的眼睛裡,藏着洶湧的涼薄和陰沉,還有滿滿的欲言又止。
牧月歌立刻就悟了。
她家裡六個獸夫,三個是基因庫分配的弱雞,兩個搶來的水生獸人,隻有重溟一個沒有明顯缺陷。
也難怪這隻章魚,之前那麼針對重溟。
大概得不到的,就想毀掉吧?
牧月歌擡起手,放肆摸着身上男人的胸肌,努力嚴肅起來:
“好吧,我木系異能的事,除了你和重溟,在我和其他人有親密接觸前,不會再和其他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