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問完,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問題過于弱智。
就眼前的結構來看,哪怕是六歲小孩來了,都能指着這裡面說出三個字——地下室。
她還專門問出來,好像相當沒常識似的
還好重溟不是秦驚巒,完全沒嘲笑她,還耐心解釋:
“呵是地下室,今天我們打掃衛生時發現這裡的。放心,已經檢查過了,裡面沒有危險,也”
他低頭,看了眼牧月歌蒼白的小臉,補充:
“也沒有鬼。”
牧月歌:“”
她看起來是那種嬌滴滴哭啼啼,不敢在黑夜裡閉眼,不敢把腳伸出床邊的人嗎?
她必須是。
不然沒法和身旁的男人解釋,她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地下室給吓成這樣。
于是牧月歌深吸一口氣,收斂起自己力拔山兮氣蓋世的牛勁兒,擡手抹了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嬌滴滴躲到重溟身後,捏着嗓子夾着聲音顫巍巍地說:
“這這裡面這麼黑我還怎麼進去看啊?”
重溟身上溫暖幹燥,和秦驚巒冰冷陰濕的觸感完全不同。
牧月歌躲的時候,還順便摟着他的腰,使勁兒吃豆腐。
重溟雖然身材和那隻章魚不相上下,但是他有個非常獨特的優點,那就是——pp很翹。
在這點上,章魚完全比不起。
“重溟,要不我們先走吧,等天色亮了再來看好不好?”
牧月歌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軟乎乎的,順便一手摟着他的腰摸腹肌,另一隻手在自己喜歡的地方使勁兒摸。
重溟現在顧得了上,也顧不了下。
最後,他似無奈似妥協地歎了口氣,擡手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裡面有燈,這棟别墅的電路,已經修好了。”
“啊”牧月歌恍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