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焚舟精神力暴動快死了,牧月歌和他獨處一室,不就是要對他為所欲為嗎?
沈斷雲說這種話,背後的意思就很讓人深思了。
頓時,其餘四個獸夫,若有若無的視線都落在了他身上。
“我是說,我怕那個惡毒雌性又像以前一樣打他啊!”
沈斷雲眼神亂瞟,語氣依然理直氣壯,
“你們該不會因為她老實了兩天,就忘了她以前是怎麼打我們的吧?她可是牧月歌!能那麼容易就改變嗎?”
話裡話外,完全忘了今天一直試圖想和牧月歌多接觸的人是誰。
秦驚巒輕笑,走到他們面前,把蘋果和西瓜放到他們面前:
“她給的,吃吧。”
輕飄飄五個字,卻莫名有種正宮的氣場。
剛剛還在說牧月歌壞話的小熊貓,第一個黑了臉色。
重溟看到,也在旁邊補充一句:
“月歌讓你們給陸焚舟留一個。”
莫名的,他身上的正宮氣場,和秦驚巒不相上下。
剩下三個獸夫排排坐,仰頭看着他們兩個的臉,突然發現自己怎麼好像矮了他倆一頭?
房間裡。
牧月歌奶白的小手搭在陸焚舟額頭,濃郁的木系異能以肉眼可見的翠綠色澤浮現在她身體周圍,并洶湧着沒入陸焚舟的身體。
她治療之餘,還有空打量起這隻鴨子的顔值來。
之前每次睜開眼他們就針鋒相對,牧月歌還沒仔細研究過這隻鴨子的顔值。
他那頭墨綠色的短發,因為剛剛在地上痛苦掙紮,此時變得淩亂不堪,仿佛被人狠狠疼愛過似的。發尾那根小辮子尾端,綁着兩根看起來是剛拔下來的綠色鴨毛做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