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一隻手,幾乎攏不住陸焚舟的脖子。
但不妨礙她用自己的絕對實力控制這個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她膝蓋都碰不到床,也沒控制住鴨子的四肢,依然能通過手腕力量,讓他保持在可呼吸、卻隻能把全身力氣都用在呼吸的狀态上。
“啧啧啧,小鴨子,看看你現在,多可憐啊。”
她居高臨下打量着男人漲紅的臉,笑容依然甜美燦爛,
“本來我好心救你的小命,不指望你能感恩戴德,但你至少也該說聲‘謝謝,辛苦了’吧活了二十年,沒有學過禮貌嗎?呵呵,沒事,今天雌主親自教你。”
說完,手就輕飄飄地繼續用力。
“咳咳咳”
陸焚舟的臉色頓時漲紅發紫、拼命咳嗽,努力仰起頭,卻依然呼吸不到多少新鮮空氣。
所以他隻能用力扯着牧月歌的衣擺,将她當做唯一的希望。
這招,還是牧月歌看書的時候,和陸焚舟本舟學的。
他在地下室折磨原主,就喜歡用這種手段,讓原主從畏懼他,變成依賴他。
不過,現在嘛
“小鴨子,你要是乖乖和雌主我道個歉,服個軟,我也是可以勉勉強強原諒你的。”
她手下動作稍輕了些,讓陸焚舟能好好呼吸一會兒,慢悠悠地說,
“你要是想繼續因為沒了清白和我同歸于盡,就别怪我先下手為強了。反正我這麼多個獸夫,你還是最弱的那個,沒什麼用。”
陸焚舟作為書裡後期最強的反派之一,牧月歌并不是很想殺了他。
有獸世大陸的契約在,将來這隻鴨子強大起來了,她都不敢想,可以要挾這隻鴨子幫自己做多少事。
現在殺了,就是殺雞取卵,不太劃算。
唔,殺鴨取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