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驚巒呵笑,涼薄的視線轉向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看來,雌主果然很滿意他,甚至在事後交流心得體會,是想下次更進一步嗎?”
“沒有(不可能)下一次!”
牧月歌和陸焚舟,不約而同吼出了聲。
吼完,他倆就對視了一下。
雙方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明晃晃的嫌棄。
剛剛還被牧月歌壓在床上折磨的陸焚舟,現在主動開口說話後,也沒繼續保持堅貞不屈小白花的樣子,拿起自己的衣服,就邁開腿想下床離開。
但剛邁下一條腿,動作就頓住了。
在床上,他下半身蓋着被子。
現在一條腿邁到床下,他才注意到自己腿上是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
所以,被子下
陸焚舟的異樣,也吸引到了其他幾個獸夫的注意。
他們都看到了被子下露出的那條赤祼的腿,聯系陸焚舟的動作,當然也想到了被子下是什麼樣的光景。
頓時,十道目光,紮完陸焚舟,就轉而落在了牧月歌身上。
牧月歌隻覺得自己腦瓜子嗡嗡的,好像這事再也說不清楚了
“咳咳今天是小鴨子的第一次,你們堵在門口,人家該害羞了。”
她清了清嗓子,決定秉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原則,推搡着門口那群獸夫,
“讓他好好休息吧,我們去外面吃水果,我剛剛飯沒吃完,都快餓扁了。”
屋裡,被獨自留下的陸焚舟,收斂起了羞憤欲死的神情,綠寶石般的眼睛裡,暗潮濃郁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