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牧月歌沒再讓着他,以摧枯拉朽之勢把他捶到了地上。
然後,就是重複不久前發生的事。
她跨坐在小鴨子的腹肌上,白皙的小手鉗制住陸焚舟的兩隻手,并将之扣在他頭頂。
盡管她兩隻手加在一起,才有陸焚舟一隻手大,但陸焚舟拼了命的掙脫,都完全沒效果。
他們一個高大帥氣,穿着黑色衣服,在下;一個嬌小可愛,穿着白色裙子,在上。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像是霸道小白兔強制愛單純大灰狼。
“怎麼樣?服了沒?”牧月歌壓在他身上,得意地說。
她黑黝黝的眼睛裡,反射出房間裡那盞小夜燈的光芒,明亮勾人。
陸焚舟咬緊牙關,還是那副堅貞不屈的小白花樣子,甚至還冷冷地撇過頭不看她。
嘴裡,還發出了聲相當輕蔑的:
“哼!”
幼稚!
牧月歌根本沒把他這點反抗放在眼裡,擡手就在他的右邊胸肌上重重拍出了個巴掌印:
“啪!”
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相當醒目。
“服不服?”她也冷哼一聲,表情狠厲,“服了就叫祖宗,快點!”
陸焚舟依然滿臉不服氣。
牧月歌又重重在他左邊胸肌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繼續問:
“服不服?”
堅貞不屈的小鴨子,依然不服氣。
不過牧月歌摸到他那不算健碩的胸肌,感覺手感不錯,就沒再繼續打,反而對他上下其手起來。
這一刻,陸焚舟眼睛裡的光,都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