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夠結實。
男人看到她醒來,又艱難掙紮了兩下,才挑眉看向她:
“你醒了?”
這次,他說話稱得上是相當客氣。
隻是盯着那張受傷嚴重的臉,還有那具傷痕累累的軀殼,讓牧月歌感覺有礙觀瞻的同時良心有點痛。
她抿唇,胡亂抓了抓頭發,才擡腳走過去。
最先解的,是男人胳膊上的繩子。
靠近後才能看清,那些把手腕磨出血的繩子,其實已經開始陷入他的皮肉裡了。
真是難為他忍了一整晚,都沒弄出動靜把旁邊睡着的人吵醒。
“你睡着不舒服,幹嘛不叫醒我?”牧月歌冷着臉問。
同時,解繩子的手,難得溫柔謹慎。
陸焚舟的手是捆在背後的,看不見她的變化,眼裡灼熱的光在她冰冷的話語裡更加旺盛:
“是我技不如人,你想捆就捆啊。”
牧月歌:“”
這隻鴨子,真是有點東西啊
她瞥了這家夥傷痕累累的身體一眼,又看了傷痕累累的臉一眼,眼神飄忽語氣冷硬: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在掙紮?不知道老實點才能少受傷嗎?”
那些被她親手打的傷口就不說了,繩子綁着的地方,昨晚她也沒多用力、沒綁多緊。
隻要這隻鴨子老老實實睡覺,不胡亂動手動腳,絕對勒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