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焚舟出現在餐廳的瞬間,其餘五個獸夫就神色一沉,鼻子不約而同微微翕動。
他就像故意似的,專門走到餐桌邊,讓每個人都能順利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藥劑的苦味、新鮮的血腥味,還有并沒在空氣中暴露很久的、男性獨有的味道
另外五個人的臉,都不約而同陰沉下去。
“誰惹我了,你心裡沒數?”
牧月歌沒注意到其他獸夫的異樣,隻冷睨陸焚舟,
“是你對其他人說,我因為你昨晚辛苦的?”
陸焚舟挑眉,單手插兜,不置可否。
那态度,就是在默認。
她嗤笑,瞪他:
“陸焚舟,我昨天怎麼沒發現你曲解别人意思的本事這麼高明?我以一家雌主的身份命令你,把我說”
“雌主。”
突然,一直安靜坐在離她最遠位置的照淵,打斷了她的話。
牧月歌下意識轉頭,才發現那五個獸夫此時都盯着自己。
照淵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裡,情緒複雜,更多的是無奈和指責:
“雌主,不論你關上門有什麼癖好,也不該整晚穩定精神力後,還要求陸焚舟和之前一樣。不論多強悍的獸人,也會有被榨幹的一天的。”
“嘎?!”
牧月歌人都傻了,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怎麼就榨幹了?誰榨幹了?榨幹什麼了?
這下,陸焚舟的臉色也黑了下去。
沒等他們兩個開口解釋,和照淵一樣坐在最遠處的沈斷雲,也黑着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