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都氣笑了,伸出空閑的手,反握住他的手腕,并用力往下扒拉,
“你耍心眼的時候,能和秦驚巒學學不?都是水裡生的,怎麼你倆腦子這麼不一樣?”
她白嫩的小手,甚至都不能将照淵粗壯的手腕完整握住。
但手掌上強大的力量,即使照淵想反抗,也根本抵抗不了。
照淵在自己的手被徹底扒拉下來前,用盡全身力氣支撐起半個身子,眉眼深邃的臉上,蒼白,卻暴起條條紅色的血管:
“雌主憐惜我隻是給雌主選擇”
他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聽得牧月歌迅速聯想起那個已經掉線三天,質量奇差的系統。
她原本就不算美麗的心情,徹底跌入谷底。
看了眼手裡不至于枯竭的異能,她想了一下,還是多用了點,幫這家夥修好了基礎生命體征,保證他能正常說話。
“你說的給我選擇,什麼意思?”她問,“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是道德綁架?”
床上,剛剛還掙紮在瀕死線上的男人,終于有餘力喘了口大氣。
他全身被汗水浸透,雖然還在抽搐着,但明顯已經在可忍受的範圍内了。
照淵敞開手腳,平躺在床上,露出一抹蒼白虛弱的笑容,含笑看向牧月歌:
“我生,還是我死這是我給雌主的選擇。”
“什麼意思?你也讓我捅了你?”
牧月歌皺眉,記起昨天秦驚巒那副死樣子。
他們水生動物,不會都想來這一招吧?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