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幹脆兩手搭在浴缸邊緣,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讓自己支起身子,保持在能和她平視的高度,認真問:
“想摸嗎?”
牧月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條大尾巴,于是點頭點出了殘影:
“想想想!你湊近點,讓我多摸兩把。”
照淵隐沒在暗處的腹部肌肉,猛地起伏抽動了兩下。
他忍到臉頰咬肌都抖了幾下,才用勉強算正常的語氣說:
“好。雌主别後悔。”
還沒等牧月歌想明白自己會後悔什麼,那家夥就已經在水裡掉了個頭,讓魚尾緊貼浴缸邊緣,停留在她手邊的位置。
隻是
照淵,是呈現仰面躺着的姿态,漂浮在水面上的。
他的那個魚尾巴,不僅沒讓鲨魚的标志性背鳍在上方露出來,還大咧咧拍打了一下水面,導緻牧月歌被飛濺起的水花澆了個透心涼。
鲨魚尾巴反面平滑,沒有什麼特别的東西,牧月歌不太想摸。
她剛剛最想摸的,就是鲨魚的背鳍。
現在看這裡,還不如看他上半身的腹肌呢!
想到這裡,她頂着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頭發,扯了扯濕透後緊貼身體曲線的裙子,開口就是來自一家之主的訓斥:
“你不想讓我摸就直說,搞這出幹什麼?!你看看誰家的獸夫像你一樣,整天折騰自己家的雌主?!”
她話音落下,照淵原本那副混不吝勾搭人的樣子,就biu地收斂起來了。
他迅速在水面冒出頭,海藍色的眼睛眨了一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