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
照淵垂眸,輕聲呢喃。
他看着抓着自己呼吸的小雌性,視線停在自己小麥色的手臂,和那隻白皙香軟的小手上。
這一刻,浴缸裡的水好像都到達了沸點,讓他覺得燥熱難耐,恨不得立刻把懷裡人生吞了。
隻是自己家裡的雌主脾氣不好,如果硬着來,她恐怕會生氣。
照淵深吸了三口氣,才勉勉強強壓制住體内的火氣,把人穩穩抱在懷裡,讓她不會再有沉到水裡去的恐懼。
确定她情緒穩定,緩過這口氣後,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男人立刻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耳垂,用力勾引。
同時水下的魚尾,也悄無聲息變回了兩條腿。
牧月歌的耳朵,是他觀察到的、最容易引起她情緒激動的位置之一。
果然,這個吻落下,她都來不及擦幹淨臉上和眼睛裡的水,就哆嗦着将指尖掐入他胳膊上的肉裡。
照淵呼吸一滞,下一秒就變得粗重急促。
他兩眼赤紅,身上的肌肉都迸發出明顯的青筋,隻有箍着牧月歌的手勉強能收着些力道。
顯然,他已經箭在弦上了。
但牧月歌剛被水淹,又被他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心裡的火氣也冒上來了。
她眼睛都沒能睜開,就憑借手感,兩隻手一上一下抓住照淵,把他狠狠掼在了浴缸的邊沿。
“唔!”
劇烈的水花和男人痛到悶哼的聲音一起響起,牧月歌立刻确定自己沒失手。
她總算騰出手,一手按着照淵讓他徹底動彈不得,另一隻手抹掉臉上的水,方便自己睜開眼看清眼前情況——
原來她和照淵,已經離剛剛入水位置有至少一米遠了。
這家夥不是被她按在浴缸邊沿,而是按在了牆面上。
她的小手,此時呈爪狀,重重捏着面前男人的左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