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驚巒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似笑非笑,定定看着她:
“雌主的傷,不是沖撞打擊造成的”
他話音落下,桌底下那隻大手的力道,也猛地加重。
“嘶”
牧月歌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見慣了大風大浪,倒不是多疼,而是刺激。
“怎麼了?”
始作俑者重溟,琥珀色的眼睛裡閃過暗芒,垂眸看她。
就連剛剛給她下診斷的秦驚巒,也收斂起剛剛步步緊逼壓迫感極強的氣場,手裡動作溫柔了不少,開口時都有種循循善誘的溫柔:
“雌主白天除了處理外面的喪屍,還做了什麼?”
這句話,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牧月歌側目看向對面坐着的照淵,發現他臉上剛剛還嘚瑟得意的臉,這會兒已經徹底消失了。
她不明所以,疑惑地問:
“你們都把照淵揍成那樣了,沒問他發生什麼嗎?就沒有理由,純揍啊?”
不知道為什麼,照淵聽出她要解釋的意思,臉色更差了,端正坐姿就要開口解釋。
但,被旁邊的陸焚舟攔住了。
那隻鴨子的武力值也沒漲多少,根本對付不了現在的照淵,所以隻能拿出空間鈕裡自己還沒舍得吃的、牧月歌給的水果,直接塞進了照淵嘴裡。
照淵被塞到隻能發出“唔、唔”聲,藍色的眼睛瞪他時,滿是殺意。
如果不是牧月歌在看着,他恐怕真的要對最弱小的陸焚舟下黑手了。
“他沒說多少,我們問得仔細,也是擔心你被人騙了。”陸焚舟笑呵呵地岔開牧月歌注意力。
他說着,還從空間鈕裡掏出自己手頭療傷效果最好的藥膏,隔着桌子扔給她:
“我們才離開一天,你怎麼把自己照顧成這樣的啊,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