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手裡的木牌,隻剩下三個。
重溟、秦驚巒和陸焚舟,圍坐在圓桌前,都淡定打量着照淵,看起來完全不在意她抽到了誰的綠頭牌。
秦驚巒甚至還有閑心,看着那條鲨魚嗤笑:
“名正言順的獸夫啊?”
說完,還順便把剛剛被牧月歌挑出來的、寫着照淵名字的木牌挪到他面前,什麼話都沒說。
照淵陰沉着臉,雙腿交疊,沒有說話。
陸焚舟也趁機笑他:
“聽你說得那麼真,我還以為你和她連孩子都有了呢。”
“有了!”
旁邊,牧月歌高聲叫着。
陸焚舟慌了一下,急忙看過去,才發現她舉着木牌,是在公布抽簽結果。
頓時,三個男人都顧不上嘲諷照淵,都盯着那隻高舉的小手。
二樓角落裡,沈斷雲和霍燼枭并排躲着,偷窺樓下的動靜。
他蹲在地上,借牆體掩護自己,牙齒磨得咯吱響,手在牆上撓出一排不深不淺的爪印:
“你看見沒?咱們還沒離婚呢,他們就已經當咱們不存在,在這兒相親相愛一家人了!等咱們兩個和她離婚了,這群家夥恐怕連咱們兩個叫什麼都得忘了吧!”
霍燼枭站在他身邊,垂眸打量着樓下歡快和諧的氛圍,又長又直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蹲在地上的小熊貓早就習慣他不說話的樣子,狠狠咬着自己的手指,繼續自言自語:
“之前也沒見他們這麼親密啊!
怎麼一說要離婚,個個都和那個惡毒雌性相見恨晚了?
我覺得,這就是他們給咱倆做的局!
想用這種辦法,把我和你從這個家裡踢出去!
不愧是能和惡毒雌性走到一起的人,樓下那些家夥,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