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這會兒穿的衣服,上半身是粉色兔子睡衣,毛茸茸的兔耳朵垂在背後。下半身是一條短裙,裙子腰際還有個假的白色兔尾巴裝飾。
整個人軟軟的、粉粉的。
現在重溟用一條胳膊把她吊起來,她纖細的腰肢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白皙、柔軟、盈盈一握。
那雙小腳努力晃蕩着,想踏實地踩到地面。
軟嫩的小臉氣到泛起潮紅,紅腫的手心和虎口,緊緊抓着男人小麥色的手臂,傷口頓時更嚴重了。
男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在空中搖晃着的腰肢上。
“快點松手!”牧月歌瞪他,怕被其他人發現,還壓低了聲音,“這還沒回房間呢,你老實點。”
重溟根本沒聽到她說的話,一雙眼都落在那段腰肢上。
他空閑着的手緩緩伸出,毫不猶豫落在上面。
小麥色的皮膚,和小雌性白到透明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他指節寬大,手掌粗糙厚重,整個張開,可以握住她半個腰。
炙熱的體溫和粗糙的觸感,激得牧月歌狠狠哆嗦一下,幾乎破音:
“重溟你沒挨過我的打是吧!”
重溟依然沒回答,帶着薄繭的拇指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摩擦,直到擦出一片紅痕才滿意。
然後他單手向下,拖住牧月歌,把她往上一提——
牧月歌像樹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和他的胸肌腹肌來了個親密接觸。
做完這個動作後,重溟還沒收手。
他一手托着牧月歌的pp,一手抓着她的胳膊,讓她環在自己脖子上。
兩個人的鼻尖,此時隻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這個動作進行得太快,牧月歌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挂到他身上了。
她不安地蹭了蹭自己環在他腰上的腳,下一秒,就聽到男人本就灼熱的呼吸,變得粗重低沉起來。
他抓着牧月歌的兩隻手,更用力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