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把手腕從他掌心扯出,沒看這隻小雞仔立刻急轉直下的臉色,背過身淡定地說,
“現在親都親了,我都不能退貨了,你還擔心什麼?你放心,我”
牧月歌背對着他,就是要讓這隻發情的小雞仔不要再親了。
可她轉過身,剛說了這麼兩句話,就感覺後背貼上來一個炙熱的軀體。
她的肩膀和腰肢,被死死箍住,禁锢在和那個軀體緊密相貼的位置。
腰上,還抵着根硌人的手指。
“月歌,說你不會離婚。”
霍燼枭呢喃着,在她身後親來親去,炙熱的呼吸從腦後移到脖子、再移到她耳後,
“說,你不會和我離婚。”
看樣子,他不得到準确的回答,這個事就過不去了。
牧月歌無奈,隻能重複:
“行行行,我不會和你離婚。”
霍燼枭依然在她脖頸間磨蹭着、嗅動着,呢喃着:
“你給他們做的綠頭牌”
“也給你也給你,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弄”
牧月歌說着,就擡起手打算用異能再催生一棵樹出來。
剛擡起手,手腕就被前方陰暗角落裡伸出的大手扯住。
對方稍用力,就扯得她往前連走三步。
身後,霍燼枭攬在她腰際的手,依然牢牢禁锢在上面。
堅硬的胸膛撞在牧月歌後背,一動不動,和黑暗裡那個男人對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