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閑的手,饒有深意地理了下剛剛被牧月歌拽開的領口,露出鎖骨上顯眼的牙印:
“她還有東西沒給我。”
重溟微眯雙眸,嗤笑:
“是還沒給你臉嗎?”
牧月歌:“!!!”
重溟這個家夥,平時僞裝得人模人樣,果然一受刺激就變态!
霍燼枭聽到他這話,竟然也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隻是平靜陳述:
“她要親手做綠頭牌送我。”
他話音落下,牧月歌就清晰感受到手腕上重溟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牧月歌白皙的手腕,瞬間浮現一圈紅印,和她紅腫的手掌、擦傷的虎口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牧牧。”重溟低垂眼簾,定定看着她白嫩的小臉,“不和他離婚了?”
小雌性臉上可疑的紅暈,還有微微腫起的嘴唇,以及脖子右側那枚紅色的痕迹,他都可以假裝看不見。
但
家裡的男人,怎麼能又多一個?
“嗯,是啊。”
牧月歌空閑的手擡起,捎了捎腦後的頭發,有點不好意思,
“以後你們就是兄弟了,要互相照顧彼此體諒呀。”
這個态度,活脫脫就是個見異思遷無情的渣女。
說完這話,面對重溟那幽怨的目光,她自己良心都抽痛了兩下。
“家裡獸夫多一點,也熱鬧嘛。”
牧月歌沉思片刻,還是耐心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