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為了驗證自己的話,用力扯了扯手腕。
連接兩個手腕固定環狀物中間的鐵鍊,立刻變形,鐵藝床架也被她拉彎了
重溟擡手,輕撫她的側臉。
手掌,幾乎可以籠罩住她半張臉。
他另一隻手幹脆利落地抽出皮帶,随手扔到地上,輕笑:
“那牧牧,想掙脫嗎?”
說完,大手向下移動,路過她紅腫的耳垂,怕癢的脖頸。
剔透的琥珀色眸子,也跟着手的動作移動,像是在欣賞稀世珍寶。
牧月歌被他撩撥得,呼吸跟着亂了起來。
“牧牧應該還記得,今天翻了我的牌子吧?”
重溟溫柔的聲音響起,随後一個濕熱的吻落在她額頭。
“你抛下我,去和霍燼枭和好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房間裡做什麼嗎?”
有一個濕熱的吻,落在她雙眼上。
“你知道我因為擔心你,出去後,看見你和霍燼枭那麼親密時,心裡在想什麼嗎?”
又一個吻,落在她鼻尖。
同時,他的手也在四處點火。
牧月歌眼裡氤氲出水霧,臉頰泛紅,顫抖着問:
“什什麼?”
“呵”
重溟輕松勾起唇角,最後一吻落在她的唇畔,
“這個房間,全是可以利用的東西我心裡,非常高興,感謝牧牧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好好懲罰你。”
牧月歌目瞪口呆。
她睜眼,濃密卷翹的睫毛輕掃過重溟的臉頰。
離得太近,什麼都看不清。
等這個綿長的吻結束後,她努力呼吸喘氣,抓住機會訓他:
“你這是道德綁架!道德綁架!”
“是啊”重溟繼續吻她,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地下室的鎖鍊都鎖不住你,除了道德,還有什麼能綁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