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哦。”
牧月歌淡淡應聲,繼續往下翻。
第二個,是管理員“廢了她”。
“這是秦驚巒?”她挑眉。
重溟:“”
房間裡還彌漫着徹夜瘋狂後的靡靡氣息,他們兩個緊靠的上半身,還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體溫。
但
怎麼空氣就那麼令人窒息?
“這個叫‘讓她死’的,是誰?”
牧月歌若無其事地擡頭,平靜詢問她。
黑亮的眼睛裡,還倒映着壁燈溫和的光澤,但墨黑的瞳仁裡滿是冰涼。
重溟頓了兩秒,果斷出賣隊友:
“陸焚舟。”
“嗯哼。”
牧月歌倒是毫不意外那個戰鬥鴨,想出的是這麼極端的方法。
她根據獸夫們在彼此内心的地位排行,猜出了群主和管理員,剩下的三個,就隻能挨個問了。
“這個‘我要弄死那個賤雌性’是誰?”
“沈斷雲。”
“認同囚禁控制?”
“照淵。”
“那這個隻有一個‘殺’字的,是霍燼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