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更厚的鏡片,擋住不少他眼底的鋒芒與算計。
牧月歌乍一眼看過去,都沒認出這是秦驚巒,還以為是自己夢裡那批小帥哥。
她嘿嘿一笑,都沒注意到自己這會兒正躺在床上,伸出手就直奔男人的肚子。
白皙的小手,順利從襯衣下擺溜進去,摸上了标準的八塊腹肌。
“啊”
她眯眼享受,發出滿足的喟歎,同時還不忘關心這個小服務生,
“你做這行很辛苦吧?家人知道嗎?”
被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沉默着,沒有說話。
倒是彎下了腰,放好餐盤的同時,讓她更方便摸腹肌,不用一直舉着手。
牧月歌深刻覺得這就是一批高質量獸夫,比家裡那六個聽話,還比他們懂事。
所以她更用力摸腹肌,并和善地說:
“你放心,姐姐不白摸,姐姐肯定娶你回家。姐姐家裡還沒有你這麼聽話的男孩,你跟姐姐回家肯定會每晚都”
“咳咳。”
一直乖乖安靜被她摸的男孩,突然清了清嗓子,發出聲音,
“雌主,你認錯人了。”
音色冷淡冰涼,完全沒有那批獸夫溫柔可人的氣質。
牧月歌biu地睜開眼,意識刹那間清醒過來。
她側目看去,才發現是自己家裡那條章魚,正坐在床沿上,目光涼涼望着她。
而她的手,正明目張膽塞在人家腹部的衣服裡。
平整的白色襯衣,都被她那隻作亂的手攪和得淩亂,還有兩個紐扣都被弄開了,露出衣服下過于明顯的兩塊腹肌
牧月歌迅速收回視線收回手,甩了甩從昨天下午起就酸痛的手腕: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