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秦驚巒不動聲色當着所有獸夫的面,把牧月歌吻得氣喘籲籲。
眼看着雌主在自己懷裡化成一汪春水,男人眼底浮現些許暖意,終于停了手。
她大病初愈,不能強來,也不能亂來,是所有獸夫的共識。
他意猶未盡松開懷裡人,擡手箍住她的手腕,推了下鼻梁上剛剛碰歪的金絲眼鏡:
“雌主的房間,我們已經收拾好了,在三樓。雌主,想上去看看嗎?”
其實剛剛牧月歌下樓的時候,就發現家裡已經大變樣了。
她生病前,還四處空空蕩蕩,像個剛裝修完的毛坯房。
今天,她一路下樓的二樓地闆和樓梯都鋪上了層柔軟的地毯,更好隔絕上樓的腳步聲。
樓梯間也裝飾了樣式繁複的壁燈,轉角處還裝飾了逼真的假花叢。
就連樓梯扶手,都被細心地包上了一層軟包,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觸手生溫。
餐廳的桌椅擺設,也都換成了和開放式廚房同色系的黑白灰色系家具。
白色亮面的餐桌,細看還有一些淺金色的紋路印在内部。
樓下客廳也擺上了全新的沙發和茶幾,很有售樓處樣闆間的精裝修美感,終于扔掉了前幾天一直在用的、臨時用木闆釘出來的破桌子。
秦驚巒留意到她的視線,擡手按了按她毛茸茸的腦袋,同時掌心異能悄無聲息擴散,籠罩在他們兩個周圍:
“那些雌主拿出來的天然木闆做出的桌子,在城區拍賣出了高價,一張桌子,就價值兩億獸币。”
“哦。”
牧月歌淡定點頭,内心毫無波瀾。
她玩的遊戲,随随便便都攢了七八億金币呢。
可能獸世大陸的計價單位,和她玩的遊戲差不多吧?
“兩億獸币,都已經存入雌主的光腦賬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