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現在就翻我的牌子,好不好?”
活脫脫,一朵綠茶滋養出的白蓮花。
牧月歌:“!!!”
她要不是看秦驚巒全身都要爆炸的樣子,就真的信了他此時溫暖純良柔弱可欺!
她視線努力不往下瞟,趴在秦驚巒身上,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擡起空閑的一隻手拍了下身下男人的腦袋:
“天還沒黑呢,你在做什麼夢!”
剛剛她和死章魚上樓,其他幾個肯定都看見了。
這要是沒按翻牌子的規矩來,直接在樓上做點什麼,另外四個妒夫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呢。
可秦驚巒聽到她的回答,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住了。
炙熱的吻,緊随其後。
這次那家夥像是卯足了勁兒要憋死她,沒引導她跟着自己的節奏呼吸,用力到仿佛要把牧月歌給生吃了。
牧月歌垂落在床上的手,被他抓着并攏後束到背後。
“啪嗒。”
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響,在房間裡響起。
黑色的皮帶纏繞到牧月歌白皙的手腕上,迅速勒出了不算深的紅痕。
牧月歌背對着他,隻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聲,看不見那家夥在自己身後做什麼。
但這個姿勢,确實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秦驚巒,我現在不”
她話沒說完,身後男人就用食指挑過她的下巴,和她吻在一起,封緘後面所有的話。
同時他的大手四處摸索着,眨眼的功夫,牧月歌的上衣就領口大開往下滑落,露出了圓潤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這次,不是牧月歌不反抗,而是敵人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