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亂瞟的視線老實固定在手裡,老臉通黃:
“等我學會用光腦,我買條皮帶賠你。”
剛剛還繃着臉看不出喜怒的男人,在聽到這話後,微微颔首,白色的反光在他鏡片上一閃而過。
“隻有皮帶嗎?”
男人開口,聲音帶着些微幽怨,鏡片擋住了他眼底全部的心思,
“雌主和照淵獨處一天,在重溟的房間裡住了一天兩夜,卻連分給我幾小時的時間都不行嗎?”
牧月歌捂住胸口,良心刺痛。
男人偏開頭,露出鋒利的下颌線,淩亂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眉眼:
“所以我隻是雌主獸夫中,可有可無的那個?”
牧月歌用力捂胸口,良心更痛了。
“就連陸焚舟,雌主也大發慈悲分給他一晚。”秦驚巒發出三連擊。
牧月歌狠狠沉默了。
她發現,這隻章魚不僅擅長用空間鈕裡的繩子,搞出各種花樣的捆綁。
他還很擅長不同形式的道德綁架。
她明明知道這隻章魚的畫風不是這樣,依然有種自己做了錯事的心虛感。
床那邊不知道有沒有穿褲子的秦驚巒,大概是從碎發的縫隙裡暗中觀察她的神情。
看到機會,見縫插針地說:
“家裡的獸夫,确實太多了。雌主看花了眼,不在意我,是我表現得不好”
他這話說完,牧月歌感覺自己的良心正腹背受敵。
剛剛這隻死章魚點名過的獸夫們,可都還在和她冷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