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給你尊重行了吧?下次翻牌子,我給你開後門行嗎?”
男人多了,真麻煩啊
她以為自己都退到這一步了,秦驚巒聽完應該恢複正常了。
可他竟然更垂泫欲泣地猛轉過頭去,拿後腦勺對着牧月歌。
“所以雌主認為的尊重和補償,隻是這樣?”
他充滿磁性的嗓音,還有剛剛在牧月歌後背胡作非為時沒褪去的沙啞。
牧月歌頂着布滿後背的紅色痕迹,把自己上衣穿好,看着越來越抽象的章魚後腦勺,嚴重懷疑他現在不看自己,就是演技不到位、心虛了。
她剛剛還在刺痛的良心,活蹦亂跳起來。
“你要是敢現在看着我的眼睛繼續演,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她說。
她話音落下,秦驚巒就立刻把頭轉過來了。
那張冷靜理智的臉上,雖然沒有她想象中眼尾泛紅嘤嘤哭泣的可憐樣,但也能勉強看出一絲絲悲傷和難過。
“雌主”他低頭,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說的是真的嗎?”
牧月歌:“”
那家夥達到目的,都沒聽見牧月歌回答,薄唇就勾起細微弧度,自顧自地說:
“剛剛我和雌主上樓,家裡其他人都看見了。如果這麼快,就衣、衫、不、整被雌主趕出去恐怕我會淪為整個家裡的笑柄。
但如果雌主不是趕走我,而是下樓和沈斷雲聊離婚的事我想,其他人都會理解的,不是嗎?”
圖窮匕見。
牧月歌明白這家夥剛剛為什麼那麼殷勤要帶她上樓認房間了。
家裡那些原本說要離婚的獸夫,最近都陸陸續續留下來,恐怕已經是在他的底線上蹦迪了。
這次,沈斷雲,他大概是無論如何都要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