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來,幾個獸夫就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與衆不同的味道。
幾個男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在秦驚巒的胯間落了兩秒,又轉向了依然在低頭玩地毯的牧月歌。
安靜三秒後,照淵瞥了眼蹲在角落裡的沈斷雲,擡起一隻手,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
“小熊貓,你們聊了多長時間?”
沈斷雲原本是坐在椅子上,背對着他們,透過落地窗欣賞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景的。
聽到照淵的話,幽怨回頭,目光冰冷,怨氣沖天:
“一個小時。”
照淵斂眸,沒再說話。
另外幾個男人聽到回答,都松了口氣。
再看向秦驚巒時,就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和幸災樂禍。
秦驚巒完全沒多看他們一眼,目不斜視走進客廳,坐到了緊挨牧月歌的沙發上。
“談好了?”他輕聲問。
同時,擡起右手,在幫身旁的小雌性整理額頂弄亂的頭發。
骨節分明的大手,和她烏黑的長發交錯糾纏,如同一幅藝術畫。
牧月歌擡頭,沒立刻弄走他的手,隻是略有不滿地扭了扭脖子:
“你怎麼下來得這麼慢?”
另外五個獸夫猛地眯起眼,冷睨那隻手。
秦驚巒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幫她梳理頭發的手指,下意識蜷縮緊握了一下。
随後,一切如常。
他低垂眼簾,擡起下颌,手指繼續撥弄着牧月歌的頭發,任由她的味道染滿整隻手,淡淡道:
“不小心,睡着了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