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
沈斷雲冷哼,黑亮的眼睛沒有了白天的清澈無辜,反而像個蓄勢待發的黑豹。
兇狠、警惕、随時準備反撲。
“呵,與我無關?”
秦驚巒冷哼,同時遞給牧月歌一個讓她安心的目光,
“沈斷雲,你隻不過是個馬上要和她離婚的外人。現在你和她的獸夫說,無關?”
他說着,從空間鈕裡拿出個泛着冷光的銀白色指虎,慢條斯理套到自己白皙的指節上。
前幾天在前面那棟樓裡清掃喪屍,牧月歌都沒看到他用這個東西。
顯然,這次他是要動真格的了。
牧月歌轉動自己唯一能控制的眼睛,看向正抱着自己的小熊貓。
小熊貓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堅硬,幾根明顯的青筋從他脖子蔓延到了下巴。
她其實現在很想搬個小闆凳,坐在旁邊嗑瓜子。
奈何身體中了藥,完全動不了。
前方,秦驚巒已經套完兩隻手上的指虎,動手前,說了最後一句:
“你應該清楚,家裡這些人,都不是好對付的。隻是她是我們的底線,懂嗎?”
話音落下,打出音爆聲的拳頭就擦着牧月歌的頭皮,擊中小熊貓的臉。
他在拳頭打出的刹那使用異能躲避,盡管沒有實打實挨了那拳,卻依然被拳風所傷,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
牧月歌在他飛出去的刹那,就失去平衡從他懷裡掉出來了。
而且,是臉着地!
眼看着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她還算淡定,忍不住慶幸屋裡都鋪了地毯。
至少,不會毀容。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