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兩個男人慎之又慎放在床上的,所以并不知道交出解藥的沈斷雲,被那兩個帶出去後怎麼處理的。
等她可以自由活動時,房間裡隻剩下秦驚巒和照淵兩個人了。
房間門,也關得嚴嚴實實。
兩個一米九、精壯又聰明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她的大床邊,深邃的眼眸中都醞釀着熊熊燃燒的欲火。
他倆都像要殺人,也像要吃人。
“雌主,恢複好了嗎?”
秦驚巒帶着金絲眼鏡,白色的反光在他的鏡片上一閃而過。
照淵擡手又解開兩個扣子,露出自己大片胸肌,和腹肌,還有腰側隐約可見的紋身,擡起下颌,微眯雙眸:
“雌主,累了嗎?”
牧月歌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反複在兩個男人身上左右打轉,挑眉:
“你們”
剛開口,發現聲音沙啞得不行。
“這是那個藥的副作用,明天早上就能恢複。”照淵認真解釋了一下。
然後,就變得更不認真了:
“雌主那天在浴室裡不是說”
“啊啊啊!你閉嘴!閉嘴!”
牧月歌想都沒想,差點飛撲上去阻止他繼續說。
照淵握住她兩隻在空中胡亂揮舞的小手,唇畔笑容邪佞:
“怎麼,雌主不讓說,是不想承認,還是不敢承認?”
床的另一邊,和他面對面站着的秦驚巒,目光冰涼。
“不敢承認個屁!”牧月歌大叫,“我是說了點沖動的話,但那些話是現在能兌現的嗎?你不看看形勢,沙地都開車是吧?”
她話音落下,一隻被照淵抓着的手,就被大床另一側的男人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