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廚房裡,還有獸夫們倒水、拿東西、走動的細碎聲響。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都像被什麼異能控制住了似的,完全動彈不得。
當事人陸焚舟,呆呆傻傻站在原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跟被雷劈之後又遇到雪崩被凍成冰棍似的。
另外四個人,則神色複雜,欲動未動,手都不約而同放在自己的上衣下擺上。
他們怎麼看,怎麼像很想自查,又不敢讓牧月歌察覺到自己很想自查的樣子。
其實原主審美很好,六個獸夫不論實力天賦如何,長相身材都是個頂個的好。
她剛剛怼陸焚舟,純屬本能。
結果卻好像傷到了所有獸夫的自信心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生硬轉移話題,“小熊貓呢?你們兩個把他弄哪了?”
說完,擡頭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左護法和右護法。
左護法沒說話,右護法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眼神看起來清澈平靜,淡淡道:
“他昨晚做出那種事,我擔心他不老實,把他捆起來,關在他自己的房間。雌主現在要見他嗎?”
“我去他房間吧,”牧月歌撓頭,“你們繼續忙自己的事就行。”
她說完剛站起身,肩膀上就落下一隻小麥色的大手,用力把她往下按。
“雌主,他對雌主下手,事關全家。還是我們去把他帶過來,雌主當衆問清楚吧。”
照淵說話,總有種社會風的匪氣和強硬。
牧月歌聽到,總有種被教導主任叫住的緊張感。
更何況聽到沈斷雲對她下手後,另外三個獸夫也不惦記查看自己身材了,也不關心手裡樹苗了,一個個滿臉疑惑并同仇敵忾。
所以這次,她想都沒想就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