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成了聖女果。
重溟那個狗男人見狀,還裝純情,稍稍偏頭,露出脖子下方更多的春光,眨巴着眼睛:
“牧牧,是餓了嗎?”
“嗯”牧月歌發出沉悶鼻音。
她眼睛,已經徹底離不開面前男人的喉結和胸肌了
“我餓了,”她開口,甜膩的嗓音聽起來黏糊糊的,“我想吃你。”
晨光熹微,重溟琥珀色的眼睛倒映出最亮的光芒,折射出剔透的光影。
他撫在牧月歌臉側的手猛一用力,垂眸,盯着那雙紅潤的嘴唇,緩緩靠近,輕聲說:
“好。”
說完,一吻落下。
剛開始是牧月歌嬌小的身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男人高大強壯卻動作輕柔,彎腰遷就她,吻得淺嘗辄止。
但幾個來回後,重溟越發緊繃的肌肉就控制不住力道,用力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他的手從牧月歌後背滑落,托起她的pp,把人放到廚房的料理台上。
另一隻手固定在她腦後,讓她不能閃躲,然後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牧月歌原本還能有閑心從圍裙邊緣伸進去,肆意摸他的腹肌。
等到這個吻加深加重後,就徹底失控,兩隻小手隻能緊緊扯着他的襯衣,好像手裡抓着的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重溟這個過于越界的吻才停下。
他停下後,還把人攬入懷裡,拍着她的背安撫。
牧月歌氣喘籲籲靠在他懷裡,手抓着他裸露在外的小臂,額頭下的肌肉依然堅硬緊繃,胸腔裡的心跳聲急促沉重。
他這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會自覺停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