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三個男人,除了知道真相的照淵臉色不動聲色外,另外兩個臉色都慘白了。
這種強大到壓倒性的精神力,他們最多隻能感知到一點,卻根本分辨不出是從哪裡散發出的。
不過都這種時候了,車裡他們三個實力彼此清楚,還有個毫無異能和精神力的弱雞雌性。
在場剩下有精神力的,還用想嗎?
“他們”向來好戰的陸焚舟,都絕望了,“他們強到這種程度?”
沈斷雲和他同款絕望臉,呆滞在座位上:
“上城區的家夥流放這種人到污染區,是是想讓他統治這裡嗎?”
牧月歌收回自己精神力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兩個家夥的話。
再看他倆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她差點沒憋住笑。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做無辜狀,歪動小腦袋,夾起嗓子,疑惑地問,“你們在說什麼吖?人家怎麼聽不懂吖?”
照淵開車之餘,斜睨她一眼,嘴角抽動。
陸焚舟灰白的臉,僵硬地一點、一點轉向牧月歌方向,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們在說後面那群人,實力很弱,好打。”
沈斷雲也跟着轉頭看她,黑亮的眼睛嵌在慘白的臉上,可憐又好笑:
“一會兒,我們下去打架,拖住他們。你在車上先開車走吧。打完,我們再追上來。”
陸焚舟和照淵,同時看他一眼。
兩個人的神色,意味各不相同。
“是啊。”
陸焚舟這隻戰鬥鴨少見的沒有怼天怼地怼空氣,還附和沈斷雲的話,
“你先開車走,我們三個幫你殿後。”
如果車裡有動畫效果的話,牧月歌估計,他們兩個的靈魂此刻都已經飄在半空中了。
“陸焚舟,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和高手打架嗎?”她繼續歪頭裝無辜單純,“怎麼現在看起來,不太高興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