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六個奇形怪狀的獸人被照淵痛扁時,他坐在車裡沒有半點反應。
要不是陸焚舟打上車,他搞不好會放任那六個人被殺,都根本不會出手。
側目看了眼自己那三個滿身鮮血的獸夫,牧月歌惡趣味湧上心頭,擡腳踩在他被青藤洞穿的傷口上。
然後,用力碾壓。
她确信,自己這一腳絕對能踩斷他的胳膊。
正常人傷成這樣,就算不慘叫,也會忍到面目猙獰冷汗淋漓。
但他依然平靜地躺在地上,仿佛剛剛被踩斷的是别人的骨頭
“挺能忍,”牧月歌挑眉,冷笑,“祝你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說完,青藤竄動,紮向男人腦袋,要将他一擊爆頭。
就在這個刹那,這片空曠的區域裡,突然亮起銀白色的光芒。
光線刺目,瞬間晃花了牧月歌的眼。
她下意識擡頭擋住眼,下一秒就意識到——
不好!
她不顧銀光刺目,強行睜開眼去看那個神秘男人。
可惜,剛剛刺穿他、把他釘在地面上的青藤,隻留下一片血迹。
那個男人,就這樣堂而皇之沒了蹤迹。
“好,很好。”
牧月歌咬牙,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