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所有的座椅,都被她挨個甩飛出去了。
做完這些後,她面無表情轉身,看着身後幾個已經是瑟瑟發抖的獸人:
“沒有椅子了,把他們平放在這裡。老鼠開車,拖你們。”
“我我我我我們?”羊駝哆嗦着重複。
“嗯。”牧月歌繼續冷臉,“這輛車都半報廢了,你們想讓我的獸夫躺在這裡,你們去坐前面的那輛好車嗎?”
微風吹過,她額頭前的碎發落下,在她白皙的臉上投下了大片陰影。
這場面,配合她蒼白的臉色、鮮紅的嘴唇
五個人緊緊抱成一團,眼含熱淚地高聲說:
“我們,為高手的獸夫,肝腦塗地前仆後繼!”
“嗯,不錯。”
牧月歌點頭,指着羊駝、水滴魚和犰狳,
“你們去和老鼠坐在一起,都看好路,用最快速度到城區。”
他們沒人敢反抗,乖乖聽吩咐了。
很快,兩輛車繼續上路。
牧月歌坐在鏟平的跑車内部,擔心地看着三個平躺着一動不動的男人。
剛剛隻是搬動一下而已,他們身上的傷口就又溢出不少血。
現在這輛車的底盤上,也很快被他們三個的血染紅了不少。
龍貓和樹獺蹲在車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完全不敢碰到她和她的獸夫,生怕不小心惹怒她,導緻自己被滅口。
很快,就隻剩下風聲、車輪聲、還有呼吸聲,在這裡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