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淩亂。
還好後面治療過程很專業,照淵、陸焚舟和沈斷雲都被帶去輸血和包紮傷口了。
這家醫院處理外傷似乎很有經驗,不管多重的傷,都能有條不紊地處理。
就在她和護士交代自己三個獸夫的傷勢這一過程中,旁邊還送來了一個斷手的、一個粉碎性骨折的、一個肋骨插入胸腔的
那些醫生和護士們,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能立刻開始急救。
等處理好這些事,牧月歌靠坐在五樓病房的椅子裡時,整個人都有種虛脫後的放空。
“醫院病房緊缺,但還是特意騰出一間給您和您的獸夫住呢。”
老鼠安排自己的小弟們幫牧月歌跑腿,自己就主動頂着高手的壓力,留在病房給她端茶倒水,
“您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來這裡的雌性,醫院都願意給您優待。您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去幫您申請,肯定讓您和您的獸夫感覺到賓至如歸!”
牧月歌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個多餘的眼神給那隻老鼠。
她隻顧得上看病床上三個面色蒼白的男人,還有紅色的血液一點點流淌過透明的管道,最終注入他們的血管裡。
被神秘男人刺傷的傷口,都已經被消毒後包紮好,也成功止血了。
但她仍然覺得不安,就好像
突然間,福至心靈,牧月歌猛地擡起頭,看向老鼠那張尖嘴猴腮的臉。
“錢。”
她說。
“什麼?”老鼠迷惑。
“住在五樓,輸血,要多少錢?”牧月歌猛地從椅子上坐直身子,瞪大了眼問。
她家獸夫都不是什麼有超強實力的人,平時飯都吃不起,還要吃她用異能催生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