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問,“我臉上有錢?”
“不不不”
老鼠連連擺手,偷看她,小聲嘟囔,
“我就是好奇,能從督察長手裡搶獸夫的雌性,究竟長什麼樣?”
說完,他自己就悄悄靠近了牧月歌一點,稍稍彎腰湊近牧月歌的額頭。
這位高手雌性白皙的側臉、香甜的氣味、額頭精緻的美人尖,都讓這隻老鼠
“你在幹什麼?!”
突然,低沉的呵斥聲,在這個還算安靜的病房裡響起。
流石街醫院五樓計價格昂貴,即使樓下床位緊張,這層樓住的人也沒幾個。
這也導緻剛剛的喧嘩聲,幾乎能響徹整個樓層。
牧月歌猛地擡頭看過去,發現不算矮小的病房門,已經被三個高大精壯的男人擋得徹徹底底了。
那三個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肌肉輪廓在布料的遮擋下若隐若現,看起來緊繃且蓄滿力量。
他們看起來風塵仆仆,氣息不穩,個個目光陰狠冷厲。
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在她旁邊的老鼠身上。
其實,三個男人也在悄悄打量她。
見她出門時梳好的微卷長發,此時淩亂得披散在肩上。身上那件小雛菊裙子,沾滿了灰塵和紅色血迹。
還好,她身上沒有傷口,那些血迹應該是别人的。
不過,手腕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
“你們”
牧月歌大腦一片空白,眼眸泛起水潤的光澤,蜷縮在椅子上的嬌小身影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