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是霍燼枭說的。
從進門見到牧月歌起,他說的第一句話。
音色聽起來還是家裡那個沉默寡言的少年,可其中夾雜的冷意與幽怨,又讓人莫名覺得背後發毛。
以前這種情況,他都會站在其他獸夫身邊,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
現在猝不及防開口,說的還是諷刺牧月歌的話,就連照淵和秦驚巒,都多看了他兩眼。
但這次小雞仔很勇,直接無視那兩個男人,俯身湊到牧月歌面前。
金紅色的眼瞳,和她直直對視着。
她們的鼻尖僅隔了五厘米,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一個粗重急促,一個輕微小心。
男人眼底泛着寒意的波光,短短兩秒,就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那層寒意凍結成霜,讓牧月歌心中警鈴大作,又完全摸不着對方路數。
然後
“嘶——”
宛如開水沸騰般的倒吸涼氣聲,在所有人耳邊炸響。
沒人相信自己剛剛看到了什麼。
那個瞬間,霍燼枭用誰都看不清的速度,死死把牧月歌的手按在椅子扶手上,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然後,另一隻空閑的手,毫不留情扣向這個肆無忌憚的小雌性那隻受傷的手腕。
原本就還在滲血的傷口,又湧出一股新鮮血液。
手殘的作者,趕不及十二點前更新,要小小的僞更一下。以下重複内容,兩小時内會修改為正常内容的:
“呵,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