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氣息和海水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呵”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牧月歌唇畔拂過,“雌主原來這麼迫不及待?”
“啊?”
牧月歌懵住。
下個瞬間,嘴唇上就傳來一陣冰涼濕潤的觸感。
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在照淵身上的症狀很明顯。
他的吻,就沒有以往急促用力。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男人聽見動靜,都放下手裡的事情圍過來。
他們都盯着病床邊架子上紅色的液體順着管道,一滴一滴流入男人青色的血管中。
這種時候,要是在血液裡加點什麼,或者幹脆斷了那根管子的話
“咳咳咳”
沒等三個獸夫打斷,照淵自己就不甘地一把推開牧月歌,整個人劇烈咳嗽起來。
堅固寬大的病床,都被他咳得輕微晃動,發出點細微的聲響。
他蒼白的臉色,因為這一通咳嗽,反而紅潤了一點點。
“咳吧,怎麼不咳死你?”
牧月歌用鴨子坐的姿勢坐在病床上,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剛醒來,大家都在擔心你的傷勢,你在想什麼呢?”
“想你啊咳咳咳咳咳”
照淵咳嗽着,還不忘當着另外三個獸夫的面,伸手拉住牧月歌的小爪子輕輕扯動。
這間病房裡空氣的溫度,急轉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