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呼吸一重,控制不住低下頭,吻了下她的下巴後,彎腰埋首于她的脖頸間。
小雌性身上帶着沐浴後的清新味道,混合着自身那股若有似無的果香,讓人忍不住想和她更親近。
他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沙啞,還有細微的顫抖:
“我擔心你所以,沒走”
屬于牧月歌的香味,伴随着氤氲開的水汽,在整個空間裡擴散着。
男人察覺到懷裡的小雌性沒有掙紮,就放開了鉗制她的手,把她整個抱進自己懷裡。
牧月歌的額頭,重重撞上了他的胸膛。
重獲自由的兩隻手,下意識環住他的腰。
“嘶”她倒抽一口涼氣,捶了下那家夥的後腰,“你慢點行不行?當我是鐵做的啊?”
“抱歉”
重溟被她的動作幹擾,顯然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
牧月歌以為他是在為剛剛的擁抱道歉,相當傲嬌地哼了一聲:
“看在你送我裙子的份上,我就唔”
她話都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衛生間外。
秦驚巒、霍燼枭各自守着病房一個角落,照淵躺在床上,健碩的胳膊枕在頭下。
三個男人,都冷着臉,誰都沒看誰。
隻有瑟縮在角落裡,在光腦連發二十條消息,都沒催來自己兄弟的小老鼠,看了眼安靜到有些詭異的衛生間,腦袋抽了似的開口:
“重溟姐夫進去,是不是屏蔽了裡面的所有聲音啊?高手姐要是叫人拿東西,我們不就聽不見了?”
“唰——”
三道冷得能殺人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射來。
龍金吱的靈魂,都被吓得抖了兩下。
沒有牧月歌在,那三個男人就徹底不藏着自己對其他雄性的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