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
這家夥,是吃醋了?
“等等等”她擡手,“七個?那個金吱吱加上他的朋友,一共才六個吧?”
說完,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擡頭:
“你該不會想說,那個把沈斷雲他們打到半死的人,也算在野雄性隊伍裡吧?”
重溟沒有說話,隻是擡手,炙熱的食指指尖,輕輕拂過她的側臉。
看到小雌性輕輕顫抖後,他才滿意地停下動作,不顧她的反對,擡手就要為她系上那個鈴铛。
邊系,邊說:
“牧牧不是不喜歡我們偷偷監視你的光腦,掌握你的所有行蹤嗎?戴上這個鈴铛,我們就取消安裝在你光腦上的所有手腳。”
“所以你們果然在監視我!”
牧月歌顧不上那個鈴铛,不顧手腕上的傷,擡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握緊,
“我平時和其他獸夫說話,你們都能聽見?”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但凡再狠一點點,重溟的手腕骨頭就要被她捏斷了。
正常人,這種情況下都會開始慘叫了。
但重溟隻是風淡雲輕地笑着,手裡依然緊握着那個鈴铛,平靜開口:
“怎麼可能?我們都有觀察你的心思,又不約而同想到了光腦,所以互相發現了對方做的手腳。”
牧月歌:“”
“所以我們平時都不會亂來,隻有當你離開我們視線時,才會那樣。”他說。
牧月歌心裡靈光乍現,發現用病嬌鉗制病嬌,簡直就是個天才主意!
果然隻有變态,最了解變态!
要是這六個獸夫之後再有這種監視啊、掌控啊、強迫什麼的想法出現,又不約而同開始動手的話,她也許可以
重溟垂眸,打量着懷裡小雌性,看着她漆黑的、亮晶晶的眼睛轉來轉去。
一看,就沒打什麼好主意。
他輕笑,趁懷裡人陷入沉思,忘了反抗的空當,手腳迅速地把那個鈴铛系在了她白皙細長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