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牧月歌被溫暖的火焰烤着頭發,蜷縮在軟椅裡,舒服到眯起眼,紅唇勾起愉悅的弧度,
“你以前那個雌主不是脾氣不好嗎?我不動手,難道還站着挨打啊?”
屋裡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下。
最後,派出躺病床上的照淵開口:
“雌主”
他聲音虛弱無力,牧月歌原本還閉着眼享受獸夫服務,都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
聽到那邊的動靜,她立刻睜眼,精神抖擻坐直身體:
“照淵你怎麼了?傷口裂開了?”
說着,就一個箭步蹿到了病床邊,查看照淵的傷勢。
霍燼枭此時一隻手還保持着撩起頭發的姿勢,另一隻手還燃燒着火焰。
隻是眨個眼的功夫,兩個手的手心都空無一物了。
他看着毫不留情抛下自己,去關心别的獸夫的牧月歌。
看着看着
他就笑了。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這麼明顯的笑容。
掌心火焰消散,他食指抵住太陽穴,歪頭看着自家雌主的背影。
腦海中,是她剛剛每次靠近火焰,都會輕輕顫抖的身體
月歌似乎,非常怕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