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沉默了。
吵這麼半天,她最在意的,竟然還是那杯沒喝到的鮮榨果汁?
獸世大陸的人,對純天然食物的執念有這麼深?
“算,你想喝,随時能喝。”
她相當大方地颠手裡西瓜兩下,兩杯果汁就能解決的問題,簡直不要太簡單,
“你想喝多少,我就給你做多少杯。”
蘇西泠聽完她的話,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态一動不動。
她身邊的獸夫,倒是在這個時候黑着臉上前,咬牙切齒地又客氣地說:
“既然如此,就請你,到我們家做客,為西泠做、果、汁。”
牧月歌看着他們的臉,原本那種朦胧隐約的熟悉感,終于在這個瞬間找到了原因!
“你們”她想都沒想就開口,“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是”
她話都沒說完,嘴就被重溟捂住了。
男人高她一頭半,輕易就能把人扯到懷裡抱緊。
一手攬肩,一手捂嘴,動作行雲流水直切要害。
堵住自家雌主的嘴後,他還警惕地看了眼幾步外的蘇西泠,确定她什麼都沒聽清、也沒聯想到後,才側目看向蘇西泠家的獸夫。
兩個不同家庭,剛剛還在對立陣營的男人,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絲絲同病相憐的隐怒和酸澀。
“恐怕不太方便,”
重溟微笑着替牧月歌回答,聲音剛好夠蘇西泠聽見,
“我家有病人還在醫院治療,雌主擔心他們的安危,不會在自己家獸夫性命垂危的時候,随便去别、人、家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