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進門起就很淡定的重溟,臉色一沉。
秦驚巒這句話,就是要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這個打算。
因為他隻要否認,就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解釋他為什麼無緣無故提起嫁妝。
而他提起獸夫嫁妝的真實原因不能說。
至少,不能讓牧牧知道。
“嗯。”
男人睨了章魚一眼後,承認了。
牧月歌繼續颠那片金屬闆磚,微笑着揚起下巴,露出脖子上那個鈴铛:
“你們幾個,跟蹤我監視我,現在還正大光明在我身上挂個監視器這是要老老實實當我獸夫的意思嗎?
告訴你們,就你們那點破嫁妝,想給,我還不想要呢!
在我滿意之前,你們誰都别想把結婚的正規流程走完!
不好好表現,你們就準備當一輩子老處男,當一輩子名正言不順的獸夫吧!”
她覺得自己說這段話的時候,真是相當霸氣側漏。
這不得把家裡那幾個男人都給吓傻了啊?
然而床上躺着的照淵,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定問她:
“雌主手腕上的傷,似乎還沒有給我們一個解釋?”
牧月歌:“”
秦驚巒從沙發上站起身,長腿在逆光中更修長筆直。
“打變異熊的那次,雌主手腕似乎也有過遲遲未愈的傷。那次我們都重傷,依然在污染區活了下來”
說到這裡,他又推了下眼鏡,手掌擋住了唇角的弧度,
“雌主一直瞞着我們的事,應該更重要吧?”
牧月歌:“”
重溟從她身後走出,幫她搬了個柔軟舒适的椅子過來,溫柔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