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她動手前,幾步外從始至終沒參與其中的秦驚巒,突然哼笑了一聲。
在此時壓抑到極緻的氣氛裡,他的動靜,不算小了。
圍住牧月歌的三個獸夫即使依然目不轉睛盯着她,但還是分了一絲注意力在章魚那邊。
秦驚巒雙手抱臂,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金絲鏡片折射出刺目的白光:
“雌主她,永遠離不開這裡的。”
“為什麼(你怎麼知道)?”
牧月歌和身旁三個男人,同時開口。
說完,又互相對視。
剛剛緊張對峙的氣氛,不知道怎麼,就變得有點滑稽了。
“把你們的手給我放開,”牧月歌小臉繃緊,“捏痛我了!”
腰際和手腕上的手,幾乎是全憑本能,閃電般松開。
罵完那兩個,牧月歌臉色更差地盯向霍燼枭:
“長本事了啊,能弄出這麼大個火球,還沒把房子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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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應聲破碎。
那隻小雞仔依然闆着張臉,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處。
頓時,這裡的氣氛詭異而尴尬。
剛剛還氣勢洶洶威脅她的三個男人,這會兒都不敢和她對視,站在原地,目光四處亂瞟。
這,才是對待雌主的态度嘛!
牧月歌對他們現在心虛理虧的樣子相當滿意,小手叉腰,擡起下巴用鼻孔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