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也不必浪費口舌。”
慕卓甯很是頹然，但也無可奈何。
她正打算放棄，二皇子忽地跑到了她身邊，輕聲問道。
“母親，這位是誰？”
慕卓甯還沒告訴過二皇子他父皇的故事，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是你二叔的生母，先帝的舒妃娘娘。”
二皇子并不認得舒妃，他好奇地從慕卓甯身後探出頭來，看了過去。
眼神交彙，舒妃像是驟然被閃電擊中，眼神倏地一下變得清明起來。
“澤澤澤兒”
慕卓甯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舒妃伸手往二皇子夠了過去。
二皇子吓得立刻躲在慕卓甯身後。
慕卓甯也本能地擋在他身前将他護了起來。
誰知她這一行動徹底激怒了舒妃。
舒妃一下子又進入了癫狂的狀态。
“還我澤爾，你們還我澤爾。”
她一邊咆哮，一邊朝慕卓甯撲了過來。
看守将燈籠一扔，奮力擋在了慕卓甯和二皇子身前。
記憶猛然回溯，慕卓甯突然想起上一次她來冷宮，舒妃也是這樣突然發起瘋來。
到底是什麼刺激了她？
上次，上次，上次她說了什麼？
眼看看守已經即将攔不住舒妃，顯然這次她的發狂，比上次還要更勝一籌。
對了，她想起來了，慕卓甯忽地驚醒。
她上次來，不過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如今也算是個母親了，皇上将二皇子交由我撫養。”
慕卓甯愕然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二皇子。
舒妃口中的澤兒，當今皇上的二哥。
那天是‘二皇子’三個字點燃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