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妃躍躍欲試，仿佛已經準備好享受勝利的果實。
陸婉宜眉飛色舞，像是已經看到慕卓甯失子後再難翻身。
一旁的綠芊看不下去了，連聲喊道。
“小主，您說句話？”
“再不說話，二殿下真要被人帶走了。”
但慕卓甯卻仿佛魔障了一般，聽不到人言。
良久，慕卓甯還是沒有說話。
皇上皺了皺眉頭，擡手示意太醫将人帶走。
這時，一直沉默的慕卓甯終于出聲了。
“且慢！”
她這一聲，讓在場諸人都蓦地轉頭，目瞪口呆看向了她。
“臣妾并未說不呢，皇上怎能帶走皇兒。”
“難道皇上不記得臣妾與皇上的約定了嗎？”
慕卓甯擡起頭來，衆人再度驚詫。
這時的她眼裡已經重新有了光，像是撥開迷霧，又重現了一片青天。
是的，她終于想清楚了，她放不開。
二皇子對她用了多少真心，她就對他用了多少真心。
就算她刻意回避，處心積慮想騙過自己，她如今也不得不承認，她是用了真心。
“回禀皇上，臣妾願當二皇子的母親，從此不移。”
她這句話說出口，就再收不回了。
皇上一錯不錯盯着慕卓甯的表情，卻無半點放松。
看她的樣子，雖認下了珏兒這個兒子，但卻并未放棄出宮的打算。
眼見到嘴的鴨子飛了，林妃哪裡肯幹。
她呼地一下沖到慕卓甯眼前，雙手捏緊了拳頭。
要不是皇上還在，她恐怕控制不住要扇慕卓甯一個耳光。
“甯嫔還是認不清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