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昨晚一直在屋裡,是何時進了人,還拿走了東西?”
“再說這字,可大可小。”
“若被有心人仿了去,到底不好。”
前幾日皇上無端端跟她提起仿寫的事,讓她正好想到了這裡。
她心中後怕,還好皇上寫的那幾個字被她好好收在了貼身荷包裡。
要是那字被人偷了,再處心積慮仿了去,罪過可就大了。
韓培一拱手,道。
“娘娘說得有理,是卑職疏于巡查。”
“竟能有人進得了娘娘的屋子。”
“娘娘放心,從今日起,卑職就将巡視此處的禁軍加倍。”
“卑職也會守在這裡。”
是夜,韓培親自守着,到後半夜,他果真發現了可疑人的蹤影。
那人輕功極好,飛檐走壁如履平地。
韓培悄無聲息追了過去,但這山莊本就地形複雜,韓培對此地又生疏。
幾個身法後,那影子竟丢了。
韓培一時氣結,接下來幾日都不眠不休地守着,那影子卻像是消失一般,再未出現過。
這天,慕卓甯正陪着二皇子在一處暖閣賞玩,忽聽有人來報,大皇子求見。
自大皇子跟了陸婉宜以來,從未單獨見過她。
想來她與大皇子也無話可說。
但今日是怎麼回事?
慕卓甯立刻揚聲叫人請進來,看到大皇子時,她與二皇子都驚得瞪大了雙眼。
隻見二皇子隻穿了貼身裡衣,背上卻别了一把長長的鞭子。
他一見慕卓甯就雙膝跪地,懇切道。
“甯嫔娘娘,我母親之前做了錯事,”
“她早已悔不當初,卻沒有機會當面認錯,隻能由我這個當兒子的代為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