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她如今已視甯嫔為勁敵。”
原來母子二人早就等在言蹊的必經之路上,為她演了這一場戲。
就是為了讓她更恨慕卓甯。
陸婉宜此時哪有半點悲情在臉上,反而得意地嬌笑道。
“我早說過,這樣的女子,不過是我的提線木偶。”
“我讓她往東,她必不會往西。”
“啧啧啧,真是好鋒利一把刀啊!”
大皇子冷眼睨了陸婉宜片刻,心中想到。
不過都是些愚蠢的女子罷了。
慕卓甯徹底養好了身子,這一日,她便又來到慈甯宮照例想為太後抄經。
銀嬷嬷一如往常迎了出來,笑容中卻帶着些飄忽不定的疏離。
“甯嫔娘娘身子可大好了?”
“太後憂心您的身體,想着還是免了您這抄經呢。”
這話讓慕卓甯聽得惶恐,心頭一笑,卻仍保持着得體的微笑行了個禮。
“多謝太後,嬷嬷關心,隻是臣妾身子已大好了,”
“休息了這些時日,沒來給太後抄經,原是臣妾的不是。”
她原以為太後是氣她托大不來,但似乎并非如此。
銀嬷嬷仍舊笑着,但卻半分沒有引慕卓甯進去的意思。
“還煩請嬷嬷再通傳一聲,哪怕不能為太後抄經,能陪太後念念經,也是臣妾的福氣了。”
銀嬷嬷為難地笑了笑,繼而說道。
“娘娘不必如此,原是太後讓奴婢出來相迎之時,已說過這話。”
“這抄經之人還得意在宮中才好。”
這意思已昭然若揭,她日後也不用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