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點點頭,道。
“哀家也大約猜到,你既無心争寵,此舉定是事出有因。”
“但哀家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竟連珏兒也不放過。”
她伸手握住慕卓甯的手,說道。
“此事隐秘,多年來哀家無人可以訴說。”
“從此後,他們父子,你多費心。”
太後的眼神真摯而熱烈。
慕卓甯也沒想到,她會因為這件事與太後進一步拉近了關系。
自此後,太後常因關心皇上和二皇子的身體,将慕卓甯叫到慈甯宮喝茶聊天。
這看在其他嫔妃眼裡,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尊榮呢?
是夜,陸婉宜殿中,吳才人面目猙獰,正滔滔不絕。
“娘娘雖如今這樣,但從前到底是寵冠後宮的第一人。”
“您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那甯嫔如今仗着皇上和太後寵愛,在宮中竟橫行霸道。”
“禦廚房和内務府早炸了鍋,都說伺候不了這位主子了。”
“她與您相比哪有長處,便是您得寵時,也從未像她現在這般恣意妄為過。”
陸婉宜早氣得臉色蒼白。
隻有她自己知道,上一世她是沒能鬥得過慕卓甯的。
但這一世,她絕不能輸。
另一邊,賀嫔宮中,玉貴人正伺候賀嫔拆掉滿頭發髻簪歡準備梳洗。
“這甯嫔近來,确是過火了些。”
“但也是奇了,入宮這麼多年,哪裡見過皇上和太後如此寵幸後宮妃嫔?”
玉貴人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探看賀嫔的臉色。
賀嫔微微一笑,問道。
“你這樣說,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